芬克·阿萨托斯, “活着一定要体现价值?没有价值就是不对?”
“好像那条丝线带走了什么,这片散沙少了起应有的活力...或者说是可能?” “要知道那家伙的神性原本可只是针对于人性和生命的毁灭啊~”
而在将法克尤给予一些信息处理之后尤歌也重新开始思考了起来。 而星辰,知道深空异族存在的尤歌也自然没真的将其当成星辰,那些遥远的闪亮也不过是知情者对于无知者的敷衍保护罢了。
智者接住了塔罗牌的话,这样的情况他也考虑到了,按照这样下去未来的双方在所难免的会爆发一场无法想象的战斗。 “这不过是随意的玩弄罢了,我可爱的化身们,你们想要感受一下真实的绝望吗?”,红衣无面之人身上穿出了无定形的混杂信息,在扩散之中向着四周的一切散播。
而殿堂之上的尤歌,依旧平平稳稳的丝毫没有波动,平淡的好像自己完全不存在,甚至连皮克尤和灰王的这短暂的交锋,都没有在他的心中带起丝丝的波浪。 等到爪子在地面上走动的划动声响起,阿克曼也终于略微的平复了自己的内心。
“只是放在一些比较显眼的位置上,来压制一些不听话的人。” 如果现在能够让散沙的存在汇聚起来,那么绝对可以重新出现一个新的宇宙,可是这种可能却完全被丝线摧毁。
化为深红状态的尤歌,顺着心中寄存的混沌世界信息联系,当即又回到了混沌国度之中,而此时对于尤歌那消失、又湮灭的存在联系,此刻的艾洛斯莉等位也重新和尤歌产生了新的交流纠葛。 “王者都不在乎下面的人如何瞎闹,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成功,王城的未来是繁荣,谁会在乎到底谁牺牲在这了这微末的夹缝之中呢?”
这他世之孔会在他的眼中张开,让他看到一切的真相,看道世界的缺陷,看到人性的恐惧,看到万物的本质,从出现到消失。 而此刻的尤歌就算是施展隔阂的力量,也无法随意的将对方的分开,这里已然存在着绝对的自我掌控,而非外围的宇宙世界一般自由了。
而那群异类种群之中,在对方出现在米勒的面前时候,他也感知到了那庞大的异类基数之中所存在的无数的水晶仆人! 薇尔薇特抬起头来,这里确实是不错的栖息地,能让她的能力不断的孕育,不断的积攒的好地方,可惜她现在却无法继续支撑下去了。
法克尤眼神飘乎,对于尤歌的解释虽然也可以接受,但是这心中却依旧多有不顺。 十多分的时间悄然过去,
百年,千年,万年, 尤歌剥离了那星球存在的光线散发,顺着对方的存在将其传递于地狱星之后,便等待起了对方的操作。
而那在大角鼠眼中超乎想象的、可能是红印的力量,此刻也将恐虐的所有弥漫开来的情绪完全吸收,就像是无底的黑洞,这弥漫着红色情绪刚刚跨过地狱星容貌的瞬间里,转瞬就被吞噬一净。 “大人,是TheRed的指令,由我们转告这位大人的。”
“这东西,其实只需要一小团其实就可以完成重塑,看起来费尔南德斯家族的先人其实已经考虑到了许多未知的事情。或许他们更加希望用这种手段来重新延续自己的血脉。” “你确定你之前真的能够找到藏匿之处?”,尤歌有些怀疑,倒不是不信任对方,而是对于这位记忆之中的缺憾充满了疑问。
那超限的“兽”也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啊?大人,难道你...”
刺耳的嘲笑声响起,迎着这一切会聚在一起的人性,尤歌突然感受到了这人性的潜在威胁,那能够将人性之光散播整个世界和存在的那位,必然是知道这个结果的。 与此同时,和外围异类们的交战全部停止,无数的异类鼠人也各自撤回了自己的地盘,双方对峙的时间里,各自也开始了头疼起来。
这四位可都是满满的无光壶地的味道,虽然他们经历了和化身一样的独立感应,可是他们并没有产生要分离出来的想法,主要还是他们内心依赖依旧牵挂在尤歌的身上。 覆盖着漩涡的尤歌抽离出来了一部分信息,在化成一个一个一摸一样的自己后,悄然消失在了混沌国度之中。
已然被黑暗气息围绕着的目标,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能力,在不断的靠近之中从那目标之上隐隐约约的飘散出了许多未知的、虚无缥缈的扭曲透明物质。 还是一样的询问,正如面对艾洛斯丽,她喜欢待在尤歌的身边,和尤歌融为一体,而大角鼠则是一个完全独立存在的个体,和尤歌的联系最多也是上下级别的存在。
一个彻底舍弃自己人类感性认知的疯子, “是吗?莫尔迪基安的司祭,有趣的表现。”,肿胀之女思索了一下,透过这位然后追寻到那个更加有趣的红色的家伙?TheRed?似乎是有点意思,只不过诱惑这样的干干巴巴的家伙,是不是有点无聊了。
这场战火的燃烧开始,各自的存在就已然都找上了大角鼠。 这样的感觉,在恍惚之中开始让阿克曼有一种真正的大权在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