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是两分钟后赶到的，将她们统统都拉开，只见祁雪纯双臂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除了脸哪里都是伤。

“好，”他点头，“就来两次。”

祁雪纯注意到，云楼没说谢谢。

祁雪纯听声音就知道是谌子心。

她要直接面对酒吧的人。

并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只是他去了路医生的治疗室。

“放着吧，我等会儿吃。”她回答。

云楼小声说道：“人已经来了，但去了二楼书房，那里更加保险。”

“其实，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她说，“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

祁雪纯耸肩：“你自己有多扛打，自己不清楚吗？再拖泥带水，牵扯不清，别的不说，你的身体首先受不了。”

“噗通”程申儿忽然转身，跪在了祁雪川面前。

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临床数据，但根据理论数据，这个药吃太多，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

“司俊风，我真没别的意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每天都活在恐惧中。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

片刻，冯佳给祁雪纯打来内线电话，情况弄清楚了，程申儿的确对前台员工说了那样的话。

“路医生，”司俊风冷声开口，“我请你们来，不是想听这个话。”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你们都说好的女人，我当然也要花点时间多了解。”他说，神色平静看不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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