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一愣,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话音落下,却见车内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脸上戴了一幅墨镜,冷酷的气场令人心头一怔。
“我现在不需要心理辅导师,”这个女人却是一个例外,“我只想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余刚竖起了大拇指。
程奕鸣拿起咖啡壶,给她倒了一杯咖啡。
“妈,是不是小叔小婶又找你麻烦了?”她问。
“符碧凝,你怎么来了。”符媛儿走下楼。
说时迟那时快,他手指一甩,螃蟹便被甩到了沙滩上。
程子同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长大已经很不容易,他准备了三年才考上的学校,被符媛儿一个小小的,事后自己都不记得的举动毁掉,放在谁身上能够放下?
符媛儿找到位置坐下来,目光仍没离开这首曲子。
“那当然,你也值得这份幸运!快去和孩子爸爸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吧。”
“你闭嘴!”符妈妈难得沉下脸,“别自作聪明了!你能查到的事情,爷爷难道查不到?”
“我找了程子同好多天,想找他问清楚,但他好像故意躲起来似的,今天我终于打听到他的消息,专门过来堵他……”
终于,随着导演喊咔,她又挺过了一场戏。
她还以为自己这次可以不听到他说“这家酒店是我开的”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