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怕的,没有感情了,离婚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迟疑呢?”
这不,冯璐璐见高寒面色沉重,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白唐故意提起了陆薄言,“高寒,陈小姐来警局,陆薄言知道吗?”
“不许去。”高寒用力拉了拉了她的手,“你知道程西西是什么人。”
只见她年约六十,头发花白,烫着卷盘着头,身穿一条刺绣暗红旗袍,颈间戴着一条珍珠项链。
“嗯,冯小姐发烧比较严重,今天来医院后,她打了退烧针,才将体温降了下来。这里需要您签个字,免责保证书。”
冯璐璐给老人儿子发了条消息,便了出发了。
程西西听着他的语气,瞬间来了脾气。
她不记得前夫叫什么,她连她自己亲生父母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有一处属于自己的房,这感觉真好啊。
“哟,高寒来了,怎么样,哄高兴了吗?”
简直就是铁棍撬地球,那感觉太明显了,刺激的她差点儿晕过去。
“两米的。”
“也就是说,你搬来这里之前,已经打算让我住到你这里了?”
冯璐璐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她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她梦中出现了各种样的人,有的人是正常的,有的人头上却挂着动物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