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就更改了姓名,迁移了户籍。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搬到了哪里去生活,无从得知。
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夹杂着葱姜的香味,诱得人食指大动。
可加班回来,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眼睛红肿,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幸好她已经学会了理智下一秒,她的双手抵上苏亦承的胸膛,用力的推他,口中含糊不清的抗议着,然而无效。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干嘛?”
“没、用!”老洛冷哼了一声,“你死心吧!”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眼泪打湿了苏亦承的衣服,却还是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
苏简安想起早上康瑞城在警察局对她说的话,不安的问,“明天会发生什么?”
钱叔从后视镜看见苏简安蹙起眉,笑着给她宽心:“少夫人,你别担心了。就算是天要塌了这种急事,他们也能解决。”
因为母亲在医院辞世的事情,她一直都不喜欢医院,陆薄言也就不再多想,让人送了一瓶漱口水进来。
望着前方的高高的马路围护栏,苏简安想就这样撞上去算了,一了百了,不必痛苦,不必把陆薄言推向别人。
原本岌岌可危的苏氏,突然获得了大笔资金的支持,整个公司又重新活了过来。
闫队满意的示意手下把人铐上,一行涉案人员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统统被带出夜总会,警车很快驶离这一片灯火酒绿。
“接下来一段时间估计都会有警察盯着我,我没办法自由活动,这对我在A市立足确实有很大影响。但是,只要我把事情处理好,随时能卷土重来,而陆薄言,不能。”
她不想再想下去了。
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坑了自己,狠狠的挣扎起来:“陆薄言,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