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笑着走开了。
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简安,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
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有了温度,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
是江少恺。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一阵茫然。
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陆薄言,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按着他坐下:“你别动,我去找沈越川。”
“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陆薄言说,“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你把早餐也做了。”
她苦苦哀求,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
苏简安的脸早就有些红了,被这么一问,更是手足无措,陆薄言轻轻拥住她,在她耳边说了句:“不用紧张。你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们就进去。”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眸底布着焦灼,应该……是担心她吧。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
苏简安脸一红,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都是去酒店。
“其实我心情也不好。”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她走得太突然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