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
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平静许多,看完了就搁下报纸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好像早就料到陆薄言会这么做一样。
陆薄言掐算着时间出来接苏简安,他猜到她这个时候应该到了,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穿了昨天他给她买的裙子。
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都是去酒店。
“如果被我猜中了是张玫,我也学她表妹开车撞过去啊。”洛小夕说,“正好替简安报了昨天的仇。”
又薄又短就不说了,那细到恨不得没有的肩带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是收腰设计,穿上后跟没穿几乎没有差别。
他蹙了蹙眉:“你来干什么?”
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绑架?”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我去报警。”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陆薄言说:“一个老朋友开的。”
苏简安摇摇头:“只是觉得这样很好。”
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