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并不觉得奇怪,陆薄言这么闷,没来过这儿太正常了。 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
是不是他什么都没做,所以她根本意识不到他们是夫妻? 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每一步都认真仔细,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苏简安亮晶晶的桃花眸里盛满了笑意:“我想亲你一下!” 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怯生生的说:“那个……我不好吃,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洇开了几个湿印子。
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你多久回来?” “七哥,黑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