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你很奇怪。”
“对,我和老伴年纪都大了,以后可能记不得收租,索性就直接收三年。”
“如今,我们话也说清了,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为什么你偏偏又让我欠你一条命啊?”
“什么?”
牛爷爷坐在床上,大口朵颐。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她抬起头,便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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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鼻息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颜先生,我是你威胁薇薇的王牌,也是最后一张牌。现在,你没牌了,你输了,你输得一干二净,你输得再也没有资格摸牌。”
“三哥,你听到了吗?你认清现实吧,不管你对她多好,她都不会领情的。你都病成这样了,她始终无动于衷,你们之间能有多大仇,能让她做到这么狠?”
“他们害了的女学生不下十个,每个都被欺负了,还不敢报警。”
这次,穆司朗气得紧紧咬着牙根,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过我?颜启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即便死,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三天后,A市本地的新闻媒体用很大的篇幅刊登了一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