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对她也很好,但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和呵护,是亲情的一众温暖,陆薄言却是……细致入微。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是上帝的宠儿,一双眸狭长深邃,鼻梁挺直,薄唇如刀削般性|感迷人……他的五官象是最好的艺术家耗尽了一生心血雕琢而成,完美得无可挑剔。
大一的时候,洛小夕决心要把自己的初吻送给苏亦承,在网上看了好多接吻视频,仔细研究了接吻技巧,又筹划了好久才扑上苏亦承,才用力了亲了那么一下就被苏亦承嫌弃地推开了。 徐伯不用看陆薄言的脸色都知道他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走过来忧心忡忡的说:“少夫人,其实少爷和韩小姐……”
“呐,我爸的意思呢,是希望我拿下你,以后让你来打理洛氏,他就可以放心了。”洛小夕把随身的包包甩开,不顾形象的趴到桌子上,“可是你知道的啊,除了苏亦承,我谁都不要。 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亲密。
拉链开在她的身侧,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牛奶一样白皙光滑,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 “我还想问你呢。”洛小夕笑得暧|昧兮兮的,“跟你们家陆boss在这儿吃饭啊?陆boss人呢?”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拉起她的手:“跟我去个地方,有话跟你说。” 闻言,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
他在吻她,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他只是想吻她。 所以她哭,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打电话来要求苏亦承不要把她调走。
这么多年,她笑着生活,好好的过每一天,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陆爸爸了。 陆薄言也不怒,不急不缓的问:“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
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 “接下来,我们的拍卖品是苏太太捐赠的一只手镯”拍卖,官的尾音落下,手镯的图片出现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他开始给台下的人讲解这只玉手镯的价值。
陆薄言尝了一口,发现苏简安熬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去腥工作很到位,完全把大米的香味和海鲜的鲜甜熬了出来,入口时鲜香满溢,咽下去后回味无穷,是他喝过最好喝的粥。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算起来,你哥也是我哥。”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 “等啊,肯定有大公司愿意签我的!”
哎,这个人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 陆薄言说:“洗澡。”
她没办法再和蒋雪丽说下去,转身要回办公室,蒋雪丽疯了一样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盆绿植,狠狠地朝着苏简安砸下来。 就当两年的陆太太吧,两年不长不短,足以……让此生无憾。(未完待续)
“都想起来了?”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再次把她按到墙上,“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次。” 今天洛小夕不像往常那样缠着苏亦承,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居然维持着轻轻松松的状态,但沈越川是知情人,长腿往桌上一搁:“这两对的对打才是真的有看头呢。”
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吓唬他:“江少恺,你以后再乱来,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 偌大的房间,只亮着一盏壁灯,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不震惊,她没有吓到他。 苏简安意识到什么,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你故意的,你故意要害死我妈!”
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 苏简安粗略估算了一下:“到十点钟左右。”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吃完烤鱼后,苏亦承和沈越川先离开了,苏简安正疑惑她和陆薄言留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陆薄言突然牵起他的手:“带你去见个人。”
“咦?人呢?” 苏简安靠着陆薄言,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的气息,她觉得心跳都要失常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只能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苏简安冷冷一笑:“我说过你泄露我资料这件事算完了吗?你随时可以去警察局找我算账。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袭警和妨碍公务,轻则拘留,重则判刑。有过案底的,可能会判得更重。” 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逼近苏简安:“真的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