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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符媛儿问露茜，于翎飞已经累了。
“我很快就上来。”程奕鸣低声说。
“露茜说得对，你应该笑得更开心一点。”门口忽然响起说话声，季森卓来了。
“媛儿，媛儿，你好烫！”
“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符媛儿说，“但我不知道粽子。”
可程奕鸣像是没感觉到似的，仍然疯了似的往前冲。
但她假装没注意到。
她拿出手机正要给符媛儿打电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严妍！”
“媛儿，怎么了？”季森卓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等于翎飞离开，他才关上门问于辉：“事情都打听清楚了，程子同是不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导演一愣，随即点点头，又转身招呼：“吴老板，你跟上我们的车，没多远。”
但他就是要听她叫出来。
所以，程子同不用保证其他的，他做到不伤害符媛儿就可以。
“你把事情办好之后就回来，好不好？”
“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