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想了想，“最近倒是没有出事，小少爷一家很久没来了……现在先生出事了，他们到现在还露面……”能让他的女人围着团团转的人，还没有出生。

“祁雪纯你真厉害，”阿斯夸赞道：“能让司俊风主动来报案。”祁雪纯眼角余光映出袁子欣的身影，她装作没瞧见，走出了服饰店。

“什么地方？”白唐问。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男孩嘻嘻一笑：“妈，你做事做得这么好，离开这里，还多得是人聘你干活。”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打开相关工具，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她该去哪里找他？

程子同坚持不改变主意。白雨听着，脸上渐渐浮现一抹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