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懵了，沈越川的话……好像挺有道理的，她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堵着她表哥？穆司爵？

“但这不是老太太希望的。”孙阿姨叹了口气，“弥留之际，老太太已经想到这一点了，特意叮嘱我，说不希望她的去世影响到任何人任何事。她说她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大好，离开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她不希望你们因为她而改变什么。”萧芸芸奇怪的盯着沈越川：“换药很简单，你自己……”

看见外婆的遗体时，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当时，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不用。”沈越川意味深长的盯着萧芸芸，“这是个吃你豆腐的大好机会，我只是想把握机会，你不用太客气。”

刘婶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萧芸芸的话，笑眯眯的替苏简安答道：“厨师炖了鸽子汤。其他菜正在准备呢。表小姐，你想吃什么，进去跟厨师说一声就行！”从他是怎么被送到孤儿院的，到他如何在孤儿院长大，再到他认识陆薄言之后离开孤儿院，资料里记录得清清楚楚。

“一、二，”苏韵锦开始数数，“三，到十！”尾音刚落，许佑宁就挂断了电话，没人听见她远在A市的哭声……

沈越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阿姨，你随便问，能回答的我都回答您。”天都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