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少夫人睡了。”
“重点查张玫。”苏亦承还是叮嘱小陈,又问,“昨天叫你查的事情呢?”
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半晌才说:“我不敢下去。”
陆薄言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躺下去紧紧搂住苏简安。
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催促她:“不早了,睡觉。”
苏亦承笑了笑:“这个小夕已经很清楚了。”
苏简安不是没有这样呆在陆薄言怀里过,但不是被陆薄言强迫抱过来的,就是睡着后无意识的靠过来的。
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什么都无法再想,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两个大男人都是老娱记了,见过的大人物不少,但苏简安这样随和的豪门太太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怎么都不好意思接她的水:“陆太太,你不嫌我们烦已经很好了。”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
这一项,洛小夕十分危险。
“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摘了口罩,说,“就是全身多处受伤,右腿有轻微的骨折,头部也受到了撞|击,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瞒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她。”陆薄言说,“现在还没必要让她知道。”
苏简安躺到chuang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你看对了,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
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那这下,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四个字,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她深呼吸了口气,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嗯,我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