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仰起脸,死也不让自己再为苏亦承流泪。
她也不能去。
苏简安细皮嫩|肉,话筒砸到她身上,淤青恐怕不是两天三天就能消掉的。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他意识到什么,心猛地被揪紧:“简安到底怎么了?”
“你高估自己了。”苏简安微微一笑,“我只是恶心你。”
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先生,你是来看病的吗?你额头在流血,我帮你挂外科……”
知道陆薄言出院后,她更是了无牵挂,天天心安理得的睡大觉。
过了一会,苏亦承敲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药盒,盒子里面都是萧芸芸叮嘱她要吃的东西。
“我以为他不在家,过来拿点东西。”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再怎么说都好,我们曾经是夫妻,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我总不能视若无睹。”
话音刚落,苏亦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可是,陆薄言居然要查?
尽管,新郎已经不是她爱的那个人。
“我已经决定了。”她平静的笑了笑,“带我上去吧。”
“然后呢?”
跟由奢入俭难是一个道理,当年她的母亲那么优秀,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苏洪远为什么会看上蒋雪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