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离婚,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 苏亦承的脸色一沉再沉,然后,彻底黑了。
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其实是想赌一把,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那么他就表白。 “好。”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刘婶,那麻烦你了。”
“……” 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纯流|氓。”
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空的,他皱着眉起身,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还小声的数着: 躺在陆薄言的盒子里的这张是她拍到最后不高兴了,嘟着嘴赖在一排山茶花后面躲避着镜头,垂着眉睫一脸的不高兴,但大人还是拍得很开心,最后她索性跑去找陆薄言了。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苏简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双颊上的酡红变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