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

一年前慕容珏被调查，虽然程家的律师想尽办法，让她一直处在保释阶段，但她不能不遵守保释期间的严格规定。

她火速赶到公司，为眼前所见的一切傻眼。

“跟白雨太太见面是偶然。”她及时打断妈妈的遐想。

“咳咳咳……”她被口水呛到了。

令月笑道：“看把她开心的，这是认出妈妈来了。”

两人简短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程子同那边毕竟还有于家的人。

符媛儿微微一笑：“我没想到，她还卖过粽子。”

她早该明白，说到斗嘴，她不是他对手。

看着她激动到变形的脸，符媛儿轻声一叹，觉得她既可悲又可怜。

不过，既然来到这里，总要好好工作才行。

吴瑞安神色凝重的摇头：“我一直守在这里，没瞧见她。”

“都是跟你学的。”

令月好奇的问她，“这时候去出差，他的脚没问题吧？”

露茜点头，“采访差不多了，谢谢于小姐。”

明白，这才是她对他，最真实的想法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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