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曦脸色微变,但这并不影响她与生俱来的骄傲:“苏简安,我承认这次我输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我。”
许佑宁满头雾水:“……杰森,你想说什么?”
穆司爵粗砺的指尖轻轻抚过许佑宁的下巴,威胁性的靠近她:“记住,没有人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许佑宁的额头冒出三道黑线:“你们觉得穆司爵是那种人吗?”
“什么话?”
果然,一如她想象中好看。
“还有,”陆薄言说,“如果可以,永远帮我瞒着简安。”
“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不如你先问我一个问题。”穆司爵英俊的脸上布着一层疏离的冷漠,“那天晚上,为什么救我?”
抬起头看着她:“洗过澡了?”
陆薄言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什么击中,软了一下,目光胶着在小影子上,怎么也移不开。
穆司爵眯了眯眼:“不客气,我只是顺便。”
“司爵的伤口需要人照顾,但医生现在不方便进出穆家。”纪叔说,“佑宁,这几天就麻烦你住在这里照顾司爵。我们知道你还有个外婆,老人家那边我们会照顾好,你放心吧。”
拍完照片,康瑞城把许佑宁扶起来,满意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撩开她额前的湿发:“这样,我就不信穆司爵不心疼。”
这些家属认定手术失败是参与手术的每一个医生的责任,其他医生都是老江湖了,轻轻松松的避开了这些家属,反正医院会派人出面处理。
穆司爵抱起许佑宁塞进被窝,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接上电,胡乱给她吹着头发。
就像一个在作案过程中过于急躁慌忙的凶手,往往很快就会被发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