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欣慰的轻拍两下苏简安的手,又问:“亦承呢?他这大半年都没来G市看我,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他肯定又开始忙了吧?让他千万注意身体。”
可是,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就更改了姓名,迁移了户籍。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搬到了哪里去生活,无从得知。
苏亦承把苏简安严重孕吐的事情告诉陆薄言,又接着说:“那天从商场回来后,她吐得更严重了,不能吃不能喝,只能靠营养针维持体力,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掉,我也不想看着她再受这种折磨,让她今天就做手术。”
穆司爵笑了笑,笑意非善,“那你还插手我的事,不怕死?”
苏简安没再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攥紧了陆薄言的手,拉着他转身离开。
她很清楚乱动的后果。
他们很幸运,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
萧芸芸不能说这是苏简安的钱,牵了牵唇角,去找内科的主任尽快给洪太太安排手术。
“没问题。”说完苏亦承就要走。
苏简安像安抚一个小孩那样抚了抚她的背,“陆薄言从私人医院调来了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连夜会诊,叔叔和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陆薄言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找到苏简安的手,紧紧抓住,这才松开紧蹙的眉头,陷入沉睡。
她难得任性,缠住陆薄言:“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是怎么生活的。”
“你现在一定有万蚁噬骨的感觉,不想更难受的话,就抽我给你的烟。”
看到最后,双手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苏简安一在餐桌前坐下,苏亦承就皱起眉:“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