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只当莱昂是做贼心虚,不敢见她。
罗婶点头,接过毛巾照做,但擦到右边胳膊时,又犯了难,“太太,我实在不敢,怕碰到先生的伤口。”
“好,很好,祁雪纯,人家把你踢出来,你却还一心想着,怎么着,让袁士在A市消失,是你重新回去讨好莱昂的资本?”他气极了,口不择言。
祁雪纯蹙眉,不明白自己说的哪里好笑了,但这个话题已经占用了太多时间。
说完她甩身离去,跳上她的车,“嗖”的开出了花园。
“雪纯!”他当即认出来人,十分惊讶,“你不是被袁士抓起来了?”
杜天来耸肩,无能为力,“每个人只需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姜心白点头:“司总没跟您说吗,公司外联部业绩斐然,他要前来亲自表彰。”
“……”
他想像着有一天,他带着颜雪薇出席兄弟们的酒会,他的那群兄弟齐声叫她“大嫂”,那得是什么感觉。
齐齐也没有说话。
那种该死的若即若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你们都知道?”西遇有些不高兴了。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当叛徒的可能,必须提前退出此次任务。”祁雪纯严肃的看着她。
嗯,只有好质量的白酒,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吧,宿醉后醒来连头疼都不带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