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爸,妈,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
“你以为我带你上车,是默认你可以当新娘?”司俊风冷笑勾唇。
“……这件事因你而起,你必须解决好,我不允许申儿再受到一点伤害!”
“不然呢?”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
她脸色涨红,想挣开却挣不开,“放开!”
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降低……
他们跟着孙教授到了他的办公室。
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照顾丈夫和女儿,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
“程申儿,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司俊风告诫道。
“现在当事人闹得很凶,”上司生气的说道:“祁雪纯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吗?她这样做严重破坏了警队的形象!”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她是想询问祁雪纯的意见,但祁雪纯就有点不明白,见自家长辈需要这么隆重?
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
“欧翔,”祁雪纯问道:“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没想到他还挺能编故事。
白唐就是怕她“走火入魔”,才没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