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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点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
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就能找到线索。
“莉……”白唐愣了，找不到声音在哪里。
心窝。
她对程奕鸣摇摇头，“怎么回事？”
“祁警官，”片区警说道：“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
“妈，妈妈……”她本能的喊了几声，却没得到回答。
杀人是死罪，死了之后，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
“贾小姐男朋友来探班了！”忽然一个叫声响起。
“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白唐据理力争，“她有上诉的权利，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还是要重新侦查！果真如此，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
但此刻，他已无法忍受。
他还能说什么呢？
朵朵点头，“李婶跟我说的。”
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才说道：“你不要勉强，如果实在不喜欢，可以随时离开。”
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