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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冷着脸走进来，冲着品牌商喝问：“拿一条裙子这么久，你们以为齐小姐很闲吗！”
入夜，祁雪纯回到警局，继续查找资料。
严妍微笑着坐下来，“让经纪人干助理的活，我于心何忍。”
程申儿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想想袁子欣也不是文职人员，装订资料不是分内事，她也不计较，赶紧蹲下来自己捡。
“白雨！”程老快七十，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脸上皱眉并不多，尤其双眼精神矍铄，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
“太太吃饭了吗？”保姆问。
严妍：……
“这个时段没人用，你放心。”朱莉招呼化妆师抓紧时间。
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就能找到线索。
“不应该啊，这会儿应该有人在里面休息。”管理员嘀咕，“祁警官，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男人租了一辆车，驾车开进郊区的一片森林里，住进了森林里一个小房子。
警队培训是开玩笑的？
她完全没想到，严妍会不去。
“我……没什么事……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