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被噎得只想骂人,“流氓!”
苏简安偶尔会亲自开车,每次都是开这辆,所以在车上放了一双平底鞋,以备不时之需。
穆司爵调了一下仪器,示意许佑宁过来:“自己看。”
小西遇回过头看着陆薄言,过了两秒才哭了一声,仿佛在抗议陆薄言的行径。
这个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大概就是病魔了。
穆司爵把文件递给阿光:“你可以走了。”
苏简安也不劝许佑宁别哭了,只是安慰着她:“没事了,别怕,你和孩子都没事了。”
许佑宁点点头,这才说:“我想给司爵一个惊喜。”
“梁溪骗了他,他不可能和梁溪在一起的。”许佑宁说,“阿光这个人,我多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他和司爵一样,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骗。”
许佑宁默默地想,西遇长大后听见这段话,应该会想打人。
“我刚才确实是这么以为的。”宋季青知道自己失策了,只能无奈地承认,“但是现在我知道错了。”
陆薄言的声音有些无力:“你一个人来的?”
“阿光一定是在逗你玩!不过,他应该也没想到,你居然会上当。”许佑宁沉吟了几秒,接着说,“但是啊,你是可以报仇雪恨的!”
“是。”穆司爵坦诚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陪着佑宁,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然后……”许佑宁郑重其事的说,“我就发现,最傻的人是我,再然后,我就才发现了真相。”
“一些你不会感兴趣的事。”陆薄言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你不好奇白唐为什么跟你说,我不可能养秋田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