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子卿拿出手机一阵操作，片刻，程子同便收到邮件提醒。

“对不起……”他亲吻她的发鬓。“什么事让你动摇了？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符妈妈目光如炬，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所以，秘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吃醋？”符媛儿太惊讶了，“他吃谁的醋？”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片刻，他的声音振作起来，“还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都补偿给你。”闻言，季森卓脸上露出欣喜满足的表情。

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医生终于从急救室出来了。“程子同，我不需要你可怜，也不需要你让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我也会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干到底！”

“太太……”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那你还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