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眸光朝她看来。
她瞧见车上走下的人,不禁一愣。
电话打了很多次,都是无人接听。
以她的性格,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
司爷爷看一眼腕表,不由嘀咕:“话说也该到了……”
这个男人让她提不起一点兴趣。
“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上午在家休息,中午才去的公司……”说着,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警官,请你们加快速度,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
“还愣着干嘛,去开车啊。”她再次催促,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做起表情来很像……猴子。
“当时流了血,现在伤疤还没好。”他伸出右手,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
走出医院大楼,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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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警醒,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看?”白唐问。
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说笑谈天,吃饭喝酒,一派热闹的气氛。
根据信号,就能锁定摄像头背后的人。
“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同事一边寻找案卷,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