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的检查资料来看,病人不但脑部有淤血,还有损伤,”韩目棠继续说道:“即便淤血被清除了,脑部被伤害的部分也不一定能治愈。”
祁雪纯不意外,甚至早料到如此。
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将她赶出司家,而是要她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不过,还好,那些日子都过去了。
做账的人都歇了,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看来还没有做完。
她一下子脸红,没人教也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试着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她拿起司妈的手机,查看司妈和肖姐的聊天记录。
秦家破产……对她来说如晴天霹雳的几个字,他说出来,却像天气预报般轻松。
司妈既感觉疑惑,又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这才是她儿子应有的状态。
她暗中松一口气,急忙来到窗台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查看吊坠。
祁雪纯及时出声打断:“司总有时间吗,我想占用你五分钟。”
“因为他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将公司做再大再强,等他老了,你哥也顶不起。”
然后两人望着三十几层住户多到未知的公寓楼发愣。
祁雪纯很意外,在这个问题上,他们竟然达成了一致。
颜雪薇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理他,她看着被打得瘫在地上的高泽,说道,“穆司神,你摊上事了。”
她当即驾车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