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惊魂未定,陆薄言蹙着眉查看她的情况:“撞到没有?”
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后来又被他找到了。他虽然不吃,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干脆带走了。
“你冲上来干什么?”陆薄言紧蹙着眉头,看似不悦,手上却不留余力的把苏简安抱得那么紧,彻底泄露了他的紧张。
至于未来该怎么办,她还没有想清楚。
苏简安从门缝里看着陆薄言,看见了他眼里巨大的痛苦和绝望。
接受进一步的调查、测谎、配合取证,任何流程她都十分平静,而且思路清晰,这位调查提供了很多方便。
好几次,他近乎疯狂的想:什么都不管了,不管苏简安做过什么,也不想再查她到底隐瞒着什么,他要把苏简安接回家。
她和陆薄言的记忆,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
康瑞城不屑的挑起韩若曦的下巴,“倒是我,需要你保证永远不会出卖我。”
“啊?”警员瞪大眼睛,“住院……观察?可是……看起来好像没那么严重啊。”
她越心软,陆薄言就会越强硬。
结果还不等她想好感谢的方法,对方就礼貌的走了,连她的电话都不要,为此她纳闷了好几天。
接完电话,苏简安晃了晃手机,笑眯眯的说:“我真的要走。闫队来电,明天我们要去G市出差。”
按照他的逻辑思维,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极力推卸事故责任,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
第二天起来,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
点了一根,只抽了一口,韩若曦就蹙起眉有哪里不对。但到底是哪里,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