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松了口气:“唐叔叔,谢谢。” “谢谢队长!”
“刚才那个小女孩”许佑宁说,“我问过护士了,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现在情况很危险,如果不小心看护,可能一转眼人就没有了。难得的是,她很乐观。” 阿光胜券在握,语气十分轻快:“没问题!”顿了顿,又说,“对了,我已经通知陆先生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好有增援力量。”
穆司爵挑了挑眉,停下工作,朝着许佑宁伸出手:“过来。” 许佑宁第一次觉得,人的一生中,竟然有如此神圣的时刻。
可是,该怎么跟医生说呢? 唐玉兰也说不清为什么,心底的疑虑就像机器上的棉花糖越滚越大,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清楚地听见陆薄言说:
许佑宁也感觉到穆司爵异样的情绪,用力地抱住他,说:“我没事了,真的。” 穆司爵感觉如同看见嫩芽从枯枝里探出头,看见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冲破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