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这个人非常谨慎,信的内容不是手写,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
这没毛病。
她的柔软和
职业习惯,她喜欢观察人和事。
“我告诉你密码,你随时可以去。”他勾唇坏笑:“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
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必惹得父母不高兴,自己不开心。
“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从书房逃出来,他没敢走楼梯,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直接到了你的房间。”
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
“啪!咣!”重重的关门声。
“……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
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倒在床上就着。
“你没想到吧,再跟我见面,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祁雪纯坐下来,与她面对面。
他的硬唇不由分说的压下。
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