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新保姆没你好,夜里一个人跑出来找我,你说再有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很危险?”严妍问。
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泪如雨下。
严妍:……
她未满月的孩子不见了……那个雨夜,她追出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个侧脸……
“我那不叫纵容,是合理激励,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白唐嘻嘻一笑,“领导,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你看我成长得多快!”
秦乐连连摇头:“那地方人杂地也脏,你别去。”
她没有袁子欣的开锁技术,但逃脱密室之类的游戏玩过不少。
白唐回到座位上,问旁边的助手:“证物可以拿进来吗?”
白唐抬起眼皮:“什么办法?”
这个管家不过中年,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
“我觉得分别不大。”
“信你才怪。”她心里虽乐,嘴上还是嗔了他一句。
严妍和程奕鸣随后赶来,也为眼前的景象吃惊不小。
“不用了,不用,”严妍连连摇头,“她对我很热情,很周到,称呼而已,没有关系。”
祁雪纯不解的挠头,他什么时候得罪袁子欣了?
祁雪纯不禁抿唇:“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但她能学成,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