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心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程子同觉得自己不能对她隐瞒了。
“喂,你要打算继续嘲笑我呢,我可不跟你说了。”
但是,她并不想跟季森卓合作。
符妈妈瞟了季妈妈一眼,“怎么了,你家里有亲戚碰上这种男人了?”
那时候她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跟着爷爷出席晚宴。
“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人已经被他抓起来带到窗前。
她也没问管家子
他是在保护她。
她一本正经眸中带恼的模样,像一只生气的小奶猫,程子同不由地勾唇一笑,大掌抚上她的脑袋……
果然是这样的,他是怕爷爷找他麻烦吧,所以这么着急。
果然,几分钟后到了一个男人。
“问出结果了?”他问。
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抬手抹去泪水。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想要做什么了?”符妈妈生气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