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来不及阻拦，只听见“噗通”一声，小鲨鱼已经重新回到海里，一溜游没影了，萧芸芸的盯着它游走的方向，表情像是放生了自己的孩子。苏简安颇有成就感的问：“第一个是谁？”

“我还没起床……”许佑宁实在是困，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一部爱情电影。”许佑宁说，“电影里说，像男主人那样的好人死后会上天堂，而恶人死后，会被从地下冒出来的恶灵拖进地狱。”

“你错了。”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解释，“这是陆总在瞪你。我今天离开公司的时候，陆总特意叮嘱过要照顾好萧小姐，免得她被一些居心不良的登徒子骗了。”而且，这些话，穆司爵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许佑宁霍地站起来，冲出废墟。出了门，萧芸芸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越川：“你为什么要答应我表姐？”

“当时我和我太太发生了一些误会，那份协议书我们从来没有打算呈给法院，更不打算让它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陆薄言眯了眯眼，“你们是怎么拿到照片的？”康瑞城派人来杀他，而她身为康瑞城的卧底，却出手救他。

她说明了身份，负责她外婆案子的警察走过来，为难的对她说：“许小姐，我们勘察了现场，也询问过目击证人，你外婆属于意外身亡，并不能被判定为谋杀。”确定陆薄言不是在开玩笑，沈越川差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