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无非就是担心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陆薄言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想再和苏简安废话,作势要强行把她带回房间,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咚咚”的两声,不紧不慢而又极其规律。
凛冬的深夜,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
吃完已经是八点了,许佑宁来不及收拾碗盘就说:“老板,我送送你。”
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
苏简安好像听不到医生的话一样,定定的看着陆薄言。
苏简安点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要七点了。
陆薄言突然扒开苏简安的外套,炽烫的吻落在她的颈子和锁骨上,每一个吻都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
但开庭的前一天,许佑宁的父母发生意外,双双死亡。
总之,今天一旦开始,陆薄言就不会温柔,不过他也不会伤害她这一点苏简安很清楚,可是他不知道孩子还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她经得起他的一怒之下的“暴行”,可孩子经不起!
“老洛,你虽然经常骂我,但现在我发现还是你最善良!”
江少恺突然顿住,蓦地明白过来:“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可是,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自杀身亡了吗?”
第二天。
“……哦。”萧芸芸刚要挂电话,又猛地反应过来,“什么告诉我表姐!我只是……”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上挂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我怎么?”某人的眸底分明透着愉悦和满足,“你能想到更好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