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总换上一脸露骨坏笑，“怎么，过来也想让我疼一疼……”
祁雪纯一怔。
“我不能露面，”司俊风淡声道：“我露面，她就不是赔钱的问题了。”
一时间，大脑里再也没有其他，只有颜雪薇，他只关心颜雪薇。
“她闹事倒好了，我去得反而有价值。”云楼撇嘴。
白唐并不意外，相反这在他意料之中。
颜雪薇抬起头，他们二人互相看着对方，目光触碰到一起，似乎有千言万语。
“你……你这是背叛自己，你认贼作父……”小束气得语无伦次了。
祁雪纯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云楼蹙眉：“要走的人留不住，有什么伤心的。”
司俊风沉默片刻，“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祁雪纯也愣了愣，大概是他从未用这种声调跟她说话，她第一次具体形象的感觉到，“夜王”两个字。
“告诉司俊风，我自己办的事，我会解决。”祁雪纯抬步离去。
来到商店后，穆司神只是松开了她的肩膀，大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掌。
“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