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许佑宁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可按照陆薄言的性格,他那么毫无保留的相信她,用尽全力挽留她,她依然不肯回头,甚至说出来那番话……他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是红酒和杯子。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闫队揪住小男生的领口,一把推出去,“带到审讯室去,通知家长!”
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而是……筹算已久。 陆薄言下楼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眸光瞬间沉下去,冷冷的逐步走近。
哪怕是闭上眼睛,呼吸间也充满她身上残余的香味。 “我可不敢说。”沈越川边把协议书装进档案袋边说,“他现在就跟绑着个定时zha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爆,我才不会自寻死路。”
枕畔那个男人脸上的愉悦蔓延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是在赞许她昨天的“听话”。 她潇潇洒洒的转身,瞬间,整个人连同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