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过来人都懂,识趣的闪人,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 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太过分。
陆薄言从来都不知道苏简安这么能睡,看她快要倒下去了,还是伸手把她搂过来,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进了中医馆,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
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笑,他并不着急,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 “陆、陆薄言……”她抱着睡衣,声音有些颤抖,“你脱衣服干嘛?”
苏简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等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时,她今天第二次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猛地回过头,果然陆薄言。 “……”没反应。
“简安,你确定……他不喜欢你吗?” “一整套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不是给你给谁?”陆薄言拉过她的左手,将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上,寓意已婚。
能清晰地感觉到的,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 苏亦承万分疑惑:“简安,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
“……”额,她要怎么告诉陆薄言,因为从他开公司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关注着陆氏呢? 三个月后,苏洪远把蒋雪丽和苏媛媛接回家,告诉苏简安从此以后,蒋雪丽是她妈妈,苏媛媛是她妹妹。
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颓然下床,坐在床边掩面哭泣,问苏亦承为什么。 过去几秒苏简安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瞪了瞪同事,夹了块脆皮鸡塞进她嘴里:“吃你的饭!”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陆薄言突然就又吻上来了,她瞪大眼睛,陆薄言却只是从她的唇上轻轻掠过去,像一根羽毛扫过她的唇瓣。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滚。”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 苏简安抬手示意洛小夕别碰她,扶着右手勉强直起身来坐好,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小片:“没事,没有骨折。”
苏亦承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沈越川。 “但法医……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看她的气质,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
她不知道的是,给苏亦承打来电话的,也是洛小夕。 苏简安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向陆薄言,发现他脸上的浅笑依旧,眉宇间丝毫没有平日里高高在上冷峻疏离的样子,他说:“您放心,我一定会。”
她是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天昏地暗的人,今天醒这么早就算了,最难得的是居然还保持着昨天的睡姿还紧紧抱着陆薄言。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 苏简安笑了笑:“好,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看着陆薄言闭上眼睛,苏简安顿时感觉孤立无援。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说是要去和人打招呼,带着苏简安走了。
陆薄言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发梢还滴着水,苏简安皱了皱眉:“你头发没擦干。” 陆薄言下床去拉开门,门外的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你居然这个时候不起床,太稀奇了。”说着瞄到了凌乱的床和掉在地上的枕头,嘴巴张成“O”形,“了解,明白了。真是……幸福啊。”
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 这时,会所的侍应生送来冰镇饮料给几个大男人,给苏简安的是加了冰块的鲜榨果汁,苏简安拿了一杯要喝,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拿走了。
对虾剪成两半,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鱿鱼处理好片刀花,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再放姜丝去腥,加入对虾熬到鲜红,再放蛤蜊,最后才是鱿鱼。 苏简安点点头:“今天晚上我会照顾小夕,你放心吧。”
山路黑暗,只有两束车灯照亮前路,洛小夕想,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这条路没有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