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和高寒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陆薄言的意思是，让他睡一个月书房，这简直是人性的泯灭。
城市明明那么繁华，夜晚的灯火明明那么绚丽，值得留恋的东西那么多。
他愿意把温暖留给念念，不愿意让念念体会没有妈咪的难过。
“……”康瑞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你们总说，沐沐长大了就会懂我。但是，你知道沐沐今天跟我说了什么？”
唐玉兰起身，走到陆薄言的书架前，取下来一本相册。
这个除夕夜，就连一向内敛的念念，都比平时兴奋了很多。
但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陆薄言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陆薄言说，“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我们还要怀疑，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
七点二十分，年会正式开始。
时光恍惚，陆薄言和穆司爵，终于都找到了最爱的人。
“一会再跟你解释。”苏亦承转头叫沈越川，“给薄言打电话。”
陆薄言只有一个选择
晚饭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几个小家伙还是黏在一起不肯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