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终于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这么慌乱了,让她先保持冷静,又问:“康瑞城有没有说他要什么?他掌握着这些资料,却不去威胁陆薄言反而来找你,肯定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干什么?”
白色的君越在马路上疾驰着,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苏媛媛说的地方。
大过年,医院冷冷清清,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发出干燥的“沙沙”声响。
“过节?”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怎么可能?谭梦也是A大毕业的,跟我同一届的管理系的学生。但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哪来的过节?”
苏亦承指了指客厅的一面白墙,“那边做一个照片墙,再装一个暖光源怎么样?”
可他没想到陆薄言这个助理也这么难缠。
又是良久的沉默,陆薄言缓缓接着说:“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那么简单。是谋杀。”
苏简安以为到家了,下意识的想推开车门,却发现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前。
穆司爵往后一靠:“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
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谁告诉你我不喜欢韩若曦的?”
第二天。
洛小夕看不见他深锁的眉头。
“你想怎么见就怎么见吧。”苏简安闭上眼睛,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一句:反正这一次,你逃不了了。
只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失望的接起来。
然后,他“嘭”一声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