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淤青至今未消,苏简安心有余悸,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苏亦承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复杂情绪,动作轻柔的把洛小夕脸颊边的长发别到耳后,“你爸对我有误会,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可是在距离她的脖子还有几公分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发狠的手无力的垂下去,另一只手也松开她。
然后,她冷静下来,双眸里盛满了不甘,却无能为力。
这种东西陆薄言是不用的,但知道她怕冷,一入冬陆薄言就买了一整箱回来,让她随身带着出现场的时候用。
两天后,洛妈妈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从监护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
她就不相信保镖能二十四小时轮值!
“谢谢。”陆薄言说,“但我太太受了伤,如果你们审讯结束了,能不能让她到医院接受检查?”
许佑宁拉开车门就钻进副驾座,利落的扣上安全带:“送我去第八人民医院!”
苏亦承只是盯着她。
闫队长走过来,拍了拍组长的肩,“反正结果都一样,你就答应了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案子的问题,你尽管来找我。至于简安这个案子,我整个队的人你想要谁尽管开口!”
苏亦承在门外站了一会,终究是离开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不明:“那我们应该怎样?嗯?”
而他,只要低下头,就能攫住她甜软的唇瓣,尽情汲取她的甜美。
红灯转绿,洛小夕忘了这件事,加快车速,很快就到了公司,Candy拉着她去化妆换衣服,瞧见她锁骨下那枚红痕,“啧啧”了两声,“你们家苏亦承行啊,你都被软禁了他还能把你弄成这样。”
可是,他为什么在帮她把害死她爸爸的凶手送进监狱后,还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