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地生活公众号……” 符媛儿一点没耽搁,三两下收拾了行李便离开房间。
“今天我碰上一个中年女人……”她将在程仪泉家中发生的事情说了。 他们距离太近,他没法躲开她的耳光,她同样没法躲开他的对讲机……但对讲机就是没砸到她的脑袋。
符媛儿又点点头,才转身离开了。 “瞧您这话说得,”符媛儿好笑,“难道您不能被威胁吗,真当自己是老妖婆吗?”
汪老板微微一笑:“菁菁护肤品的确是我创立的品牌,可惜市场份额不大,才百分之十五。” 她撇开目光,不想多看。
“半小时前我们已经注意到了,”于靖杰接着说,“但我们还没找到那个人是谁。” 从他的语调中,能听到的是对程家深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