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撩开她贴在前额上的黑发,声色温柔:“那你起来,带你去吃点东西。”
她差点哭了:“好丑。”
“怎么不可能?”陆薄言似笑非笑,“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赖在我的房间不走,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
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坚定地表示:“我要自己走路过去!”
陆薄言“嗯”了一声,空姐微微一笑,走回乘务舱。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苏简安过了一会才记得挣扎:“你带我去哪里?”
“好。”陆薄言只能答应她,“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
可没想到,这货还挺够朋友的。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激情,直接,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
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
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说完她就溜了,陆薄言咬了咬牙,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
接下来去试菜。
苏简安对陆薄言的着迷和惊叹毫不掩饰,陆薄言第一次因为外形有了成就感,信心满满的走到她面前,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