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觉得难为情，”严妍噘嘴，“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你要去哪里？”祁雪纯问。

话说间，袁子欣越来越感觉不对，转头一看，她登时脸色大变。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拿出一双橡胶手套戴上，又戴上一只口罩。

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严妍也不明白。严妍喉咙一紧，沉默不语。

严妍想起来了，朱莉说的视频，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不管你怎么说吧，”司俊风不以为然，“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我帮助警察破案，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

“毛巾，水，面罩……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祁雪纯回答。“欧远，”祁雪纯顿了顿，“也许，我应该叫你欧医生。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你的老师对你说，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听到他在讲电话：“……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我看看再说。”程奕鸣微愣，目光透过落地窗，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