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停顿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恢复了平常神色。

威尔斯看她唇瓣一张一合，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克制的欲望。

“实在对不住，唐小姐，我朋友最近心情不好。”顾子墨看朋友带了不少人来闹。

“没事就挂了。”他嗓音薄冷。

不久后护士回到医院，将东西交给了查理夫人。

威尔斯如实地摇头。

唐甜甜弯腰躲着，抱着自己的双臂，她的脑袋都要埋在胸前了，一张小脸痒得通红。

“不好意思，甜甜……是谁？”

手下开了门，没走几步便停下来了。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艾米莉居高临下说，“你放不下我。”

“这是什么意思？”

“好吧……”身边的傅小姐语气中略微带点遗憾，她神色显得暗淡了几分。

陆薄言看向道路两侧的黑暗，“他喜欢看他的敌人在他手里出事，欣赏他们被他算计的样子。”

唐甜甜微微一怔。

“是不是只有这样做你才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