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芸芸现在一副怀疑的样子，想要糊弄过去，似乎也不容易。

“好。”秦韩搭上沈越川的肩膀，冲着苏韵锦挥了挥手，“苏阿姨再见！”

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叫不来人……又很丢脸。

没错，他不打算在手术室外陪着萧芸芸。

坦白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其实是康瑞城。

苏韵锦抱着一丝侥幸说：“呐，我数到十，你不拒绝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忙加快步伐，取了车，直接把车子开过去挡住了萧芸芸的去路。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还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脸“我懂，但是我不说”的表情。

“网络上说你是整个A市最厉害的私家侦探，我相信不管多难，对你来说都不是大问题。”苏韵锦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预付金。只要你把沈越川的资料给我，之后不管你要多少，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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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接过信，巴掌大的东西，不足一厘米厚，他拿在手里，却觉得有千斤重。

相比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这个问题对萧芸芸的冲击力更大。

秦韩毕竟年轻，习惯了工作之余在灯红酒绿的大都市花天酒地，想到要去去南非那种人生地不熟的烤箱天天体验蒸桑拿，他的情绪难免激动。

交警看了眼副驾座上的萧芸芸：“就算是为了美女，也不要玩命啊。”

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沈越川几乎要怀疑，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

“5、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