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门没锁，房间里床铺整齐，已经没人了。

“你为什么缺席？”

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一共多少次？”她问。

他得让姓司的知道，自己不受待见。

“欧家的案子破了，警队没给你记功？”他走近，打断她的思绪。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祁雪纯想了想，“你们俩换吧，我不用换了。”

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刚才那句话，是杜明说的。”祁雪纯苦笑。

“小姑娘，争强好胜是正常的，”程木樱说道，“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

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你才晕倒的。”司俊风戏谑的勾唇。

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

“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白唐挑眉，“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你都要说出来，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