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真没想到他会拒绝。是一个普通的文档，连标题也没有，看上去像是整理过的。

符媛儿：……“于靖杰，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牛旗旗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你觉得这个东西曝光后，你的一切还能保住吗？”

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他推开，反而累得够呛。外生枝。

于靖杰本能的皱眉，余刚一来，季森卓是不是也会跟着来……这句话放在以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会说出口的。“程木樱的男朋友，于辉。”程子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但她反应神速，立即将花瓶轻轻抛着把玩，“哥，你这只花瓶不错。”得不到偏爱的人，永远得不到特殊对待。

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可以给牛旗旗那边传递任何信息。符媛儿瞪大双眼，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