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顺便回答了宋季青的问题：“四十分钟前。”

止痛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沉睡，萧芸芸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她还想和沈越川说些什么，却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

许佑宁根本听不见穆司爵的声音。

“……”许佑宁怔了怔，反讽道，“多亏你啊。”

他用后脑勺都能看出来，穆司爵比任何人都紧张许佑宁。车祸后，他应该把许佑宁养得白白胖胖才对，怎么可能会让许佑宁留下后遗症？

唯一不平静的，大概只有脑子许佑宁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被剪辑成电影，一幕一幕的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

“嗯？”沈越川挑了挑眉梢，“为什么？”

不需要问，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

“女神！”

萧芸芸“呜”了声，配合洛小夕实力表演：“表嫂，我错了……”

填完资料，萧芸芸离开警察局，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

萧芸芸发动车子，同时拨通沈越川的电话。

陆薄言下车回家，直到进了家门，他的右手还按在太阳穴上。

沈越川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再不起来，我上班就要迟到了。”

她只是一个尚未毕业的学生，她有勇气挣脱血缘的枷锁，不顾世俗的目光，固执的追求他想要的。

这一次，阿金没反应过来穆司爵要干什么，或者说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