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奶奶年纪大了,苏简安不想让她再操心晚辈的事情,报喜不报忧。
“几点了?”陆薄言问。
“嗯。”苏简安浅浅的扬起唇角,听话的点头。
这几年苏简安的生活,事无巨细陆薄言全都知道,她能去的地方,除了那几个还有哪里?
陆薄言提醒她:“之前你接受过一家法制报纸的采访。”
苏简安坐到单人沙发上,“什么问题?”
“备车。”陆薄言哪里还有吃早餐的胃口,走出去几步,突然又停下来说,“今天不管简安要去哪儿,拦着她。”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洛小夕挂了电话,司机刚好把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她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轿车,还有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们说了什么?”苏简安莫名的感到不安。
“小夕,”苏简安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又虚弱,“你来我家一趟吧,不是丁亚山庄,是我在常德路的公寓。”
“就当是替我去吧。”顿了片刻,苏简安才接着说,“替我去看看薄言。”
“额……”苏简安的脸上尽是犹疑,“我请的长假还没结束呢。”
“笨。”
也有人说,陆薄言是用了特殊手段打通了关节,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员工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