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车身晃了几下。

“……一定用我给她开的药……不会有问题，发现……”“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妈妈接着问。

程子同不禁莞尔：“你喜欢这里，我可以包下一个包间。”严妍浑身一怔，她承认自己被电到了。

文件柜里，书桌抽屉里，电脑里，她都找了一个遍，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她从自己的消息网络中得到一些资料，石总是给程家做加工生产的，加工厂规模在A市的加工圈里数一数二了。

“您丈夫啊。”“符媛儿，你这样做，要想到后果。”他不得不提醒。

他不由呼吸一窒，她这迷糊的模样让他如何忍受得了，多日来的忍耐犹如火山爆发，交叠的身影滚落到了地毯上。可她守了三天三夜，双眼都熬成熊猫眼了，也没什么发现。